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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员要严守党政治纪律.doc(完整)

时间:2022-08-20 19:15:05 来源:网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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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员要严守党政治纪律.doc(完整)

 

 六朝送别诗“感物取象” 探论1

  叶当前

 摘 要:送别之际, 与离别相关的景象容易触发主客的感情涟漪。

 感物取象、 化物象为意象,在意象中浸润诗人的离愁别绪, 是六朝送别诗意象生成的主要方式。

 六朝送别诗感物取象主要侧重于自 然物象与社会物象, 所取意象有着非常强的写实性。

 追溯感物取象方式广泛运用的原因, 与六朝时期“感物吟志” 的理论指导及咏物诗赋的彬彬之盛颇有关系。

 分析感物取象的发展趋势, 六朝送别诗在观物取象的基础上不断向“目 击道存” 的审美模式发展。

 因 为感物取象写作方式的局限, 六朝送别诗只 能作为唐代送别诗繁盛的前奏, 默默为唐诗的兴盛做着铺垫。

 关键词:六朝; 送别诗; 感物取象; 感物吟志

 睹物感怀和寄情于物是中国诗歌重要的抒情手段。

 送别之际, 各种与离别相关的景象容易触发情感的涟漪。

 因此, 在送别诗中感物取象, 化周边物象为离别意象, 在意象中浸润诗人浓郁的离愁别绪, 成为六朝送别诗意象生成的重要方式。

 一、 六朝送别诗感物取象的写实特征 与《诗经》 起兴“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 的写作方式不同, 六朝送别诗感物取象,重在关注离别本事, 即目 选取与离别事件相关的周边物象为意象, 有非常强的写实性。

 考察六朝送别诗所取物象, 主要是自然物象、 人造物象、 社会物象三类。

 送别之际, 周边语境中即目物象是送别诗中运用较多的意象, 即目物象包括自然物象、人造物象与社会物象三类。《初学记》“离别部” 以六朝送别诗为例, 列举了 29 组事对, 其中如浮云、 零雨、 牵衣、 总辔、 参辰、 弦栝、 送南浦、 造北林、 白云、 黄鹤、 二凫、 双鸾、秣马、 理棹、 发轸、 弭棹等, 都是送别诗广为运用的意象, 主要侧重于自然物象与人造物象。这类物象主要有交通工具以及那些与离愁别绪容易共鸣的意象, 如归雁、 浮云、 猿声、 月亮、蜡烛等。

 六朝时期, 交通工具有马车、 马、 舟船等, 这些交通工具本身 及交通工具的零部件都成了送别诗的意象。

 如马、 马嘶、 马车、 轮、 旆、 舟、 船、 帆、 棹、 缆等, 都是六朝送别诗中借以述离的意象, 有的仅用舟或车, 有的舟车并用, 上句言车, 下句写舟, 如王彪之《与诸兄弟方山别诗》:

 “脂车总驰轮, 泛舟理飞棹”[1](p.922), “车、 轮、 舟、 棹” 四个意象交错并用, 仅以“总” 和“理” 两个动作串结, 把离人远去的情景写得栩栩如生。

 有的写出发前舟车的静态, 有的写舟车远行之后留者目送伤感之态。

 前者如鲍照《与荀中书别诗》:“劳舟[2](p.301), 以拟人化的手法写舟、 旆情态, 表达对无奈颠沛的厌倦, 流露出倦世与归隐之情; 后者如陶渊明 《于王抚军座送客诗》 “目送回舟远, 情随万化遗”[3](p.151),厌长浪, 疲旆倦行风”舟愈行愈远, 送别之情亦越来越浓, 唐人送别诗经常运用这种写法。

 有的写孤帆远行, 有的写兰舟待发。

 如阴铿《和傅郎岁暮还湘州诗》“大江静犹浪, 扁舟独且征”[4](pp.214-215)、 朱超《别席中兵诗》“扁舟已入浪, 孤帆渐逼天”[1](p.2093), 大浪孤帆, 渐行渐没, 有唐人兴象;[1](p.2040)、 吴均《同柳吴兴乌亭集送柳[1] (p. 1736), 用词富丽, 缱绻离情蕴于桂舟之中, 不逊宋又萧绎《别荆州吏民诗》“向解青丝缆, 将移丹桂舟”舍人诗》“桂舟无淹枻, 玉轸有离徽”词之婉约缠绵。

 交通工具及其相关设施与送别事件紧密相关, 交通工具是离人远行的载体, 看到远去的

 交通工具便是看到离人, 无需更多渲染, 便有睹物伤情的效果。

 因此, 送别诗中的交通工具经常被拟人化了, 诗人之情移置其上, 孤帆、 征棹、 骛棹、 纚舟、 桂舟、 旌旆、 骖騑、 转轼等称谓本身便附着诗人的感情色彩, 再配上相关的或伤感、 或明快意象, 情便从景致中自然流露出来。

 因此, 舟车富于写意性, 乍看是写实, 细味却是虚拟, 简短数句, 虚实相生, 兴象生动, 生出无限的审美想象空间。

 如庾肩吾《新林送刘之遴诗》:“旆转黄山路, 舟纚白马[1](p.1994)以送行的车马与即将远行的舟船意象入诗, 以津渡津。

 送轮时合幰, 分骖各背尘。”为联结点背向着笔, 实写离别过程,“合幰”、“分骖” 等动作蕴含有丰富的感情, 以快动作写情, 迥异乎“执手相看泪眼” 的慢动作写法, 却收到了同样的艺术效果。

 大雁南飞, 返归故里, 最易引起客居北地离人的思乡 之情, 像庾信这种身世独特者客中送客之际, 最易感于归雁意象。

 如庾信《重别周尚书诗》:“阳关万里道, 不见一人归。

 唯有[5](p.370)既是送人, 又是自 叹身世, 一切都托意于归雁意象。

 谢灵运河边雁, 秋来南向飞。”《九日从宋公戏马台集送孔令诗》亦以大雁南飞在表达节令气候之外象征孔令功成身退, “季[6](p.23), 亦实亦虚, 暗寓深意。

 鲍照《吴兴黄浦亭庾中郎别诗》:“旅[2](p.290)直接以归雁与行人对举, 以雁抒别。

 范云《别诗》:

 “孤烟[1](p.1546)同样是借孤烟、 候雁意象表达离别之情。

 秋边朔苦, 旅雁违霜雪”雁方南过, 浮客示西归。”起新丰, 候雁出云中。”浮云飘浮不定, 在古诗中经常用来象征漂泊与流浪的游子, 六朝送别诗承袭了这一用法,送别氛围下的浮云是诗人心绪的表征。

 江淹《杂体诗· 李都尉从军》:“日暮浮云滋, 握手泪[7](p.138)虽属没有送别事实的拟作, 黄昏浮云环境与握手泪别情景浑融一体, 如临其如霰。”境。

 吴均《征客诗》“玉樽浮云盖, 朱轮流水车”丽的饮饯场面, 伤感凄切的情感基调尽显于浮云意象。

 [1](p.1751), 以浮云作为饮觞饯别的背景, 华月亮、 蜡烛在饯谢文学祖送集会上诸诗人用得最圆熟, 谢朓《离夜》“离堂华烛尽, 别幌清琴哀”, 王常侍同题诗“月没高楼晓, 云起扶桑时。

 烛筵暧无色, 行住闵相悲”, 王融“春[8](pp.302-309), 皆清新可喜, 殊无六朝绮靡习气。

 因是夜聚送离, 故江夜明月, 还望情如何”月亮与蜡烛均为实景, 以蜡烛燃尽、 月上高楼表达时间的推移, 亦寄托了离别之际依依不舍的情谊。

 猿声意象在六朝送别诗中运用只有 12 例, 但正是这几例奠定了唐诗中猿声意象的基础。日本学者松浦友久《 “猿声” 考》 一文从先秦资料搜起, 直到唐代大量的猿声意象, 详细梳理了猿声意象的发展线索, 并从训诂、 地域、 猿鸣三声的渔歌、 母猿缘岸号子的故事诸方面探讨了猿声意象形成的原因。

 经过详实的资料论证, 他说:

 “以‘猿声’ 作为诗材(更广泛一点, 作为文学的表现题材)

 的态度(或者说认识)

 的普遍化, 大抵是从三国至南北朝初期确定下来的。

 以后, 能进一步清楚地认识到, 随着‘猿声’ 自身 被频繁使用的同时, 由‘哀’ 、‘悲’、‘寒’、‘孤’、‘夜’ 、‘泪’ 、‘清’ 等等修饰的, 也就是说, 具有一定方向性的语汇所形容的倾向。

 ……到六朝后期的梁、 陈之际, ‘猿声’ 或者‘听猿声’ 自身, 不用说当然占据了主题的地位。

 中世纪古典诗歌史上‘猿声’ 的意象, 到这一阶段, 大致上可以说已完全[9](p.19)松浦友久的考证与结论都是符合实际的, 六朝仅送别诗中猿声意象的用例便可以进一步证实其结论。

 定型。”范云《送沈记室夜别》“寒枝宁共采, 霜猿行独闻”[1](p.1734),

 庾肩吾《侍宴饯湘东王应令诗》“落猿时动树, 坠雪暂[1](p.1994),

 潘徽《赠北使诗》“离情欲寄鸟, 别泪不因猿”[1](p.1549),

 吴均《赠王桂阳别诗》“树响浃山来, 猿声绕岫急”摇花”[1](p.2563),

 江总《别南海宾[1](pp.2581-2582),

 郑公超《送化侯诗》“惊鹭一群起, 哀猿数处愁。

 是日送归客, 为情自可求”庾羽骑抱诗》“送君自有泪, 不假听猿吟”[5](p.207),

 王胄《别周记室诗》“五里徘徊鹤, 三声断绝猿”[1](p.2266),

 庾信《和赵王送峡中军诗》“客行明月峡, 猿声不可闻”[1](p.2702), 或以猿声寄离愁, 或反面着笔, 认为别泪并非猿啼所致。

 总之, 猿声凄厉哀怨, 最易勾起羁旅、流寓、 颠波境况下的离人情绪, 特别在动荡不安的时代里, 哀猿呼号无疑倍增离人悲痛之感。

 另一方面, 猿猴身手矫捷, 动作灵敏, 通人性, 符合六朝时期以清为美、 以悲为美的审美风尚, 也是诗人选择这一意象用于送别诗中的重要原因。

 如庾肩吾侍宴祖饯湘东王诗, 便不取猿声悲哀之意, 而是以落猿动作优美与坠雪之轻盈飘逸的意思表述送别场景之美。

 送别周边语境中的人造物象与自 然物象必须诗人的移情才能化作意象, 属于被动型意象。

 而送离祖饯活动中, 还有一类意象是送别参与者人为营造的, 属于社会物象, 如离琴别歌意象、 酒意象。

 离琴别歌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 首先, 祖饯仪式中有诵歌, 如荆轲刺秦这样的饯别还有击筑悲歌; 其次, 在典重庄严的公宴上, 客人离去要唱《骊歌》, 主人唱《客毋庸归》 歌表达留意, 这种礼节性歌唱也是后代送别离琴别歌的源头。

 数经演变, 六朝时期无论大小规格的饯宴, 可能都有专职琴工演奏离琴别歌, 为饯宴助兴, 渲染离别气氛, 如刘孝绰《陪徐仆[1](p.1830), 说明梁代公宴上还有骊歌告辞的风习。

 而射晚宴诗》“洛城虽半掩, 爱客待骊歌”谢朓赴任荆州, 诸文友离夜饯别诗中也多写到离琴别歌, 如谢朓“别幌清琴哀”、 王融“谁忍别笑歌”、江孝嗣 “离歌上春日 ”、 “幽琴一罢调”、范云 “分弦饶苦音, 别唱多凄曲”[8](pp.302-309),既是描述离别场景, 又是以此意象抒发难以为别的情怀。

 这种风气在唐代还很流行, 李白 《灞陵行送别》 亦曰:

 “正当今夕 断肠处, 骊歌愁绝不忍听。”[10](p.797)而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更被谱成《阳关三叠》, 成为送别活动上的专曲。

 离琴别歌与送别主客体直接关联, 极易触发主客的伤怀, 以之作为送别诗意象无需取资经史,“即是即目 ”、“亦惟所见”, 表情达意却最为真切。

 自古以来, 无论是达官显贵的宴饯, 还是普通百姓的送离, 都离不开酒这个重要媒介。在送别活动中, 酒一方面是軷祭媚神的必需品, 另一方面是送别主客互相表达离情别意的媒介, 是麻醉自 己以免过度伤感的工具。

 莫砺锋以诗性的思维探讨古人为什么送行一定要饮酒的原因说:

 “北宋夏竦的《鹧鸪天》 中说:

 ‘不如饮待奴先醉, 图得不知郎去时。’ 这是送行者的心思。

 黄庭坚《夜发分宁寄杜涧叟》 中说:‘我自只知常日醉, 满川风月替人愁。’ 这是行人的感受。

 他们似乎都想用沉醉来麻木离别的痛苦, 怪不得王维要 ‘劝君更尽一杯酒’ 了 。”[11](p.274)然而, 文士都很清楚借酒浇愁愁更愁的道理, 几重悲愁化作诗句, 酒意象便不自觉地嵌入字里行间。

 早在《诗经》 的送别诗中就用到了酒意象, 六朝送别诗运用更为频繁, 其中与酒意象相关的词汇有酒、 觞、 杯、 樽、 醑等。

 六朝送别诗中酒意象用法多种多样, 有以酒直接写愁的, 有以酒写乐衬愁的, 有以酒代言的, 有劝酒惜别的, 有浅斟低语、 叮咛告诫的。用酒表达饯宴欢快气氛以对照离愁的如阮瑀诗“置酒高堂上, 友朋集光辉”, 朋友聚会, 一片欢娱气象, 下文突兀接入“念当复离别, 涉路险且夷。

 思虑益惆怅, 泪下沾裳衣”[1](p.381),欢乐之极至于悲愁, 感情一下子从高峰跌入低谷, 如此跳跃抒情方式, 的确别出心裁。

 然而,谢混《送二王在领军府集诗》 则以快节奏上下句联缀的方式写乐与悲,“乐酒辍今辰, 离端[1](p.935), 相对阮诗更进了一层。

 鲍照《赠故人马子乔诗》 则强作欢颜, 写道“凭楹[2](p.282), 主客当然非常清楚对饮只能凭添更多忧愁, 却以反语写之,起来日”观皓露, 洒酒荡忧颜”以酒麻醉自己, 忘却暂时的伤愁, 然而酒后的相思更难相持。

 与送别故人时“暂凭杯酒长精神” 的作法相异,《送从弟道秀别诗》“天阴惧先发, 路远常早辞。

 篇诗后相忆, 杯酒今无持”[2](p.296), 叮咛嘱咐, 亲情款款, 在诗篇、 杯酒的取舍中, 选择了前者, 虽写无持杯酒, 实际仍在潜意识里有酒意象的存在。

 在众多诗人眼中, 纵有千言万语, 百般离愁, 最后都只能化作一杯清酒, 总结纷繁思绪与难以再叙的诗篇, 如陆云《太尉王公以九锡命大将军让公将还京邑祖饯赠此诗》 末章先写“视景秪慕, 挥袂沾襟。

 娈彼同栖, 悲尔异林” 的离别之情, 最[1](p.699)作结, 总括前面的别情。

 后以“我有旨酒, 以歌以吟”送别诗中酒与离琴别歌均是浓得难以化解的社会性意象, 虽有送别习俗的历代传承,但却愈演愈烈, 这种风气在六朝时期已经非常兴盛, 唐宋之际则达到极致, 历代以往, 亦长盛不衰。

 虽只是两个简单意象, 历代诗人、 词家、 小说家, 竟不知有多少相关话语难以说尽,

 敷演出来的别酒离琴之佳句名段, 如果结撰成集, 将是卷帙浩繁, 一时难以穷尽。

 二、 六朝送别诗感物取象的咏志特征 魏晋南北朝是历史上的动荡时期, 文人经常卷入政治斗争, 甚至直接参与战争, 生命朝不保夕, 非常脆弱。

 因此, 文人的心态相对汉代经生有了 非常大的变化, 律回岁转, 物是人非, 悲欢离合, 都容易触动文人那根敏感的心弦。

 阮籍穷途而哭, 桓温感叹“木犹如此,人何以堪”, 正是感物所致。

 钟嵘《诗品序》 举例剖析了这种感物吟志的过程:“若乃春风春鸟, 秋月秋蝉, 夏云暑雨, 冬月 祁寒, 斯四候之感诸诗者也。

 嘉会寄诗以亲, 离群托诗以怨。至于楚臣去境, 汉妾辞宫, 或骨横朔野, 或魂逐飞蓬, 或负戈外戍, 杀气雄边; 塞客衣单,孀闺泪尽; 又士有解佩出朝, 一去忘返; 女有扬娥入宠, 再盻倾国:

 凡斯种种, 感荡心灵,[12](p.56)自然物象触发诗情, 社会生活感荡诗兴,非陈诗何以展其义, 非长歌何以释其情? ”不赋诗难以释怀, 不长歌无以宣情。“人禀七情”, 孰能无感? 而生离死别在支离动乱的六朝时期, 最难为怀。

 送别时的周边语境, 自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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